“是么。那我下去接你。”
很快。江浩空着手又下來了。他满脸的疲惫。眼窝陷得很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但是一见乔心唯。他脸上绽放出由衷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疲惫劳累都不值得一提了。
“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啊。我刚坐车进來的。我來我來。”江浩急切地将两大袋子接了过去。还迫不及待地凑过來亲了她一下。看到她。他一身的疲惫都化为了动力。“买这么多啊。走。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乔心唯沒來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的喜悦所感染了。他眼底的小兴奋伪装不了。
进了电梯。两人四目相对。她眼神的闪烁终于令他发现了异样。“老婆。你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乔心唯深呼吸着。心底里有些害怕。害怕去证实。但是不证实一下。又打消不了疑惑。她试探着问:“你一个人回來的。”
“还有一个同伴跟我同路。我比较近些。怎么了。”
“男的女的。”
看她那苍白的小脸。江浩笑了起來。“是肖正颖。我们一起出的差。这个案子她以前跟过。就一起去了。”
“肖科长。”乔心唯豁然开朗。“是她啊。她披着头发背影还挺美的。”
江浩凑过去将她堵在角落里。坏笑着说:“你想什么呢。告诉我。你是不是乱想什么了。”
乔心唯脸一红。推开他。“那有探头。注意影响。”
江浩定定地看着她。不靠近。也不远离。电梯到了。他仍然看着她。后退着出了电梯。眼神里的意图格外明显。
江浩并沒有说谎。商务车里的女人确实是肖正颖。作为一个大龄单身女青年。她也是蛮拼的。
为了追随江浩。她从一个文弱女生硬是成为了女特种兵。明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还痴痴地等着他。从曾经的花季少女到如今的齐天大圣。不求任何回报。无怨无悔。
肖正颖的这份痴情对于江浩來说。其实是一种负担。虽然他并不用为此负什么责任。但有一个女人这么痴情地对待自己。他多少总有些罪恶感。时间久了。这份罪恶感就更重一些。
回家的路上。江浩主动说起了阮滨。在肖正颖的面前说起单身适龄的阮滨。意思再明显不过。
门一关。江浩放下袋子。來不及做任何事。他就迫不及待地将乔心唯压在了墙上。
亲吻间。乔心唯轻咬他的下嘴唇。说:“你这么做太伤肖科长的心了。你宁可不说话冷场。也不要故意给她介绍对象啊。”
“我也是想让她死心。她不小了。以为还是十七十八的少女啊。耗不起了。”
“江浩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即便你想给他们牵线。也不该你开口。随便找个同事开这口都可以。就你不能开口。”
“哎呀。不说她了。说说我。你想我吗。”
乔心唯蹭着他。“废话。”
江浩傻笑。“呵呵。我也想你。”
不能再等了。不能再说话闲聊了。他抱起她直接往房间走。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照射进來。满室的温暖。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去。乔心唯踢踢他的腿说:“我饿了。”
江浩收到命令。起身穿衣。“你再歇会儿。好了叫你。”
“快点啊。别等到吃夜宵的时间才吃到晚饭。”
“放心吧。相信你老公的实力和速度。”
江浩赶紧出去准备了。乔心唯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她对着天花板笑了一下。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是江浩。不是纪小海。
这个孩子不能要
这个孩子不能要
晚上。刚吃完收拾完。江浩还沒在沙发上坐热。就接到了陈敬业的电话。
乔心唯挨着江浩坐着。眼角瞟到了手机屏幕。她一脸不屑的表情。“需要我回避吗。”
江浩看着她眨了眨眼睛。“如果你不介意。那最好不过了。”
乔心唯扁了扁嘴巴。识趣地站了起來。“好吧。我上个厕所。”
江浩抛去一个抱歉的眼神。看到她关了门。这才接起了电话。“喂。”
“阿浩??”电话那头是陈敬业激动略带恐惧的语气。“周小伊她现在在医院。她摔倒了。她流了满地的血??她说肚子痛??”
江浩一听。眼睛骤然一紧。说:“陈敬业。你镇定一点。好好说。”
陈敬业深吸了两口气。但声音依然有些颤抖。“我现在在医院。周小伊要生了。我怕她真把孩子生下來。怎么办。”
江浩眉头一下子皱紧起來。他说:“那就看老天吧。”
这时。电话那头突然传來周小伊的尖叫声。“陈敬业。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然后“啪”的一声电话掉了。只剩下各种尖叫和嘈杂的声音。
“喂。喂。喂。”江浩整个人都站了起來。电话里周小伊的声音。听起來令人发怵。紧接着。电话被切断了。只剩下“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