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日嘉笑脸盈盈的。“江大哥。你们也喜欢滑冰吗。那就一起吧。我正愁今天沒对手呢。”
江浩知道乔心唯的窘样。于是便说:“哦不了。我们正要走。你好好玩。”
徐日嘉脸上挂满了遗憾的表情。“那好吧。下回一起啊。心唯姐。你们若过來记得叫上我啊。”
乔心唯趴在江浩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好。”
江浩挑眉一笑。某人正在深深的自卑中无法自拔。
走出冰场。乔心唯剪刀脚钳住他的腰。双手也掐住他的脖子。气得直嚷嚷。“你刚才看她了。你看她了。还笑。不准笑……唉。她怎么什么都会。还身材这么的好。不科学啊。”
“人家是科学运动。瘦。但不弱。健康。”
“哼。你还想她。还想她。呜呜呜。不准想。”
江浩笑得不行。“不是我要看她。是她站我面前。有眼睛的当然会看到。我也沒有想她啊。是你在提她。我顺便就想想而已。诶我说你怎么这么爱吃醋。”
乔心唯下巴微扬。“咱俩彼此彼此。”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外面的广场上。广场的周围一整街的小吃烧烤。江浩问:“宵夜还吃吗。”
“吃。”
陈敬业跳下去了
陈敬业跳下去了
说不上为什么。乔心唯总是对徐日嘉有所忌惮。这明明就是一次很偶然的相遇。她都会干醋乱飞。当然。这只是有江浩在场的时候。在平时的工作中。她们还是很合拍的搭档。
不过。不管徐日嘉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要江浩对她沒想法就行。
从冰场出來之后。两人直接在附近夜市的烧烤摊上吃起了烤肉。这家烧烤摊还热闹得很。一來二去连位置都沒有。得。直接拿了站着啃。
“难道你沒觉得徐日嘉看你的眼神不对吗。”乔心唯两手各自拿着一大把烤肉串。边吃边问。“吼吼。好辣。”
江浩也是。他的两把肉串比她的还多。“有什么不对。分明是你自己小心眼。”
在部队里。他是威严的首长。但走出部队。他也是一个普通人。特别是在乔心唯的“驯化”之下。他越來越平易近人了。
“你不懂。我这叫女人的第六感。你们男人有什么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喜欢你你都乐疯了吧……吼吼吼吼。真辣。老公给我买冰淇淋。”她眼尖。忽然看到烧烤摊旁边有个手工冰淇淋店。夏天越來越近喽。
江浩将两把肉串合并成一把。空出來的手拿过她手里的肉串。然后。他又低头用眼神指了指。“钱包在裤袋里。自己拿去买。”
“嘿嘿。老公真好。你要不。”
江浩无奈地看了看自己满手的肉串。说:“还是你先解馋吧。我沒有多余的手拿了。”
乔心唯一笑。伸手摸进他的裤袋里拿出钱包。他的钱包里钱不多。卡倒是一堆。她一边翻着看是什么卡一边调侃道:“上门推销的都是美女吧。还是各个不同银行的。”
“你要你拿去。”
“切。我才不要。谁知道是不是空卡。我拿十块钱就行。”乔心唯从中抽了一张十元纸币。又将钱包放了回去。
江浩笑了笑。“真不要。你可别后悔。若是让你看看这些卡里的数目。保证亮瞎你的眼睛。”
乔心唯拿了钱径自买冰淇淋去了。他有多少钱她管不着。只要他的钱别给其他女人花。就成了。
玩爽了。吃爽了。也辣爽了。打道回府。
江浩开着车。乔心唯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拿出手机看。她看到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的信息。点开一看。原來是江浩早些时候发來的。内容是简短的四个字我想你了。
咳咳咳。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啊。乔心唯握着手机一个劲地傻笑。
“笑什么呢。沒头沒脑的。”
乔心唯拿起手机递给他看。他故意说:“哦。我只是想问你在干嘛。”
你在干嘛=我想你了。由此可以推断。我想你了=你在干嘛。我噗……乔心唯白了他一眼。“学起來倒是挺快的嘛。”
江浩谦虚地说:“是你教得好。我领悟力也高。”
艾玛真想一掌拍死他。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吗。
就在这时。江浩的手机响了起來。“嘘。是你上司。”他戴上蓝牙耳机。一按便接通了。“喂滨。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滨在电话里十分着急。说:“阿浩。陈敬业不见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好好说。”
山顶酒吧。车子一停。江浩和乔心唯就赶快下了车。阮滨举着手电趴在栏杆上往下照着。还不停地大喊陈敬业的名字。
这里原本是一座小山坡。后來有个台湾商人花巨资买下了这个山头。搞绿化。建公路。开酒吧。这位台湾商人本身是一个乐团爱好者。他将乐团的现场演奏融入到这家酒吧中。一炮而红。如今。这里已经是都城夜晚最独特的酒吧。也是都城海拔最高的酒吧。
阮滨接到陈敬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