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起来?”

“可以。”女孩一直没有哭，当看到时千深伸出的手，泪忍不住决堤，“谢谢，谢谢时总。”

“我帮你是有目的的。”时千深扶着她站起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和褶皱，语气真挚，“我缺个助理。”

零季家有一个儿子，偶尔会离开，不靠谱的人她又不敢乱安排，就拖到了现在。

第一次见这个女孩子，她为她瞎出头，最后被她打了一巴掌，第二次，她坐在楼梯口吃泡面，她说她也想吃，然后她再去泡了一碗，两个人坐在楼梯口边吃边聊，聊工作，聊人际。

第三次是今天在电梯，一个人搬着那么多箱子上楼，然后跟她说时湛的黑料，这是第四次，她为她出头。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子太过于忠厚老实，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只会越来越懦弱。

现在时机成熟，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好好栽培，一定会是一个很不错的助理。

陆笙然目视前方，笑意浅浅，“其实你盯人家小姑娘很久了吧？”

时千深不反驳，“我看人很准的。”

“嗯，你在现场以假乱真那招还不错，我学习了。”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着，她根本没有时间录视频。

“我那个叫以牙还牙。”时千深鼓着嘴抗议。

“好好好，以牙还牙，反正你不要脸的程度是跟我越来越像了。”

“会不会说话，你怎么会是不要脸呢？我怎么没看出来您老有脸?”时千深说的语重心长，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