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等两个小时。
“随便。”说的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期待和破绽。
“姐,你就跟我去嘛,去嘛!一下就好了。”
“如果你再不闭嘴,我会让人请你出去。”
话说到这份上,时鲶所有的耐心消失殆尽,一只脚用力往地板一跺,气呼呼的朝她吼,“时千深,你一定会后悔的!到时候千万不要哭着找我帮忙。”
她能做的,只有那么多。
至于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就当她是资深慈善家,喜欢做善事,结果不尽人意罢了。
看着千深无动于衷看文件,时鲶气的又狠狠跺了地板一脚,拉开门出去用力把门摔回去。
如果是木质的门,估计这会已经支离破碎。
千深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习惯性翻找通信录,她手机里的联系人不多,十来个而已,即使没有备注也能知道是哪个人。
一圈浏览下来,她竟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时千深放下手机,整个人瘫在椅子上看天花板。
我到底在找谁?
我到底忘了什么?
那种熟悉既陌生又不知从何而来的感觉,究竟来自谁?
“扣扣。”零季手拿文件进来汇报行程,“时总,六点在木格酒店有一场和徐氏集团经理的晚宴,现在可以出发了。”
“备车。”时千深收起戒指,目光清冽。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往后推移,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车窗上,慢慢盖住了外面的景色只是模糊一片。
就在这时,千深上衣口袋的手机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