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样让人头疼。
陆笙然打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座,看着揉着太阳穴的纪程难免有些自责,毕竟是他叫来谈事情的,却没想到被灌醉了。
“还好吗?”
“你说呢?”后座的纪程目光清冽,像是大片透明干净的泉水,一尘不染。
陆笙然嘴角微挑,“早就警告过你,我的阿深不是寻常人。”
“你是不是觉得很对不起我?”
“???”一脸茫然。
“把两百块还给我”
陆笙然拒绝,心想这警察怎么跟时鲶那个臭丫头有点像,都抠门,“想都别想,这是阿深的钱,也就是我的钱。”
纪程也不强求,闭目养神,“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女人查到了,小费两百。”
陆笙然;“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这兄弟今天是掉钱眼里去了???
“我是警察……”
他还知道……
“可我也是人。”
悄然无声。
“回家?”陆笙然问。
“不想回。”太冷清。
“总不能去警察局吧?”这样子,确定不会让局长给炒了。
“不去。”太无趣
“那你去哪?”
“去墓地。”
“……”
然矣,纪程指的墓地是在郊外的一块地,早上下过小雨,地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泥潭,墨绿的小草也被黄色的泥土所染指。
陆笙然扶着摇摇晃晃的纪程上山,裤腿处多了很多泥土,一向有洁癖的陆笙然极力忍着想把人直接丢水坑里的冲动,一步一步往上爬。
“老子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他第一次见过纪程喝醉酒,四个字:“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