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那些媚肉立刻紧贴住侵犯进来的肉柱吮吸,宴清都爽得头皮发麻,他的阴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淫荡销魂洞的服侍,那紧致又温热绞紧的感觉,简直颠覆了他对快感的认知。
“学长,太粗了……慢一点……”
宴清都精虫上脑,完全把持不住,凭借着蛮力啪啪啪地猛干嫩穴,抽插中,他忽然注意到鸡巴带出的淫水上混合着鲜血。
“你怎么……”他清醒了几分,“你还是处?”
“嗯……学长你轻点,我受不住了……”白姜嘤嘤地带着哭腔哀求。
其实那是她在阴道里放的小血包被宴清都磨破了,宴清都没有破处的经验,自然很容易被她骗到。
宴清都浓黑的眉忽地一皱,感觉到一种不适,这算什么呢?他跟白姜只是逢场作戏的肉欲关系么?他以为白姜既然这么大胆跟他亲热,就算不是卖淫女,也肯定有过性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