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不起，娘，我不该让她们进门来说，我该赶走她们的！对不起！”

商若男只觉得就怪自己下错了一个命令，不该叫李叔把人带进来。而是应该自己去门口，然后就让人把人轰走就是了。

舒芸娘拍拍若男的后背，轻轻道：

“不，你没错，你赶不走了。娘都知道了！乖，起来，别哭了，这个人，我早就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还有个孩子的。”

商若男有些吃惊的抬头看着娘亲，娘亲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淡淡的笑容却是一些从容，没有半点伤痛的感觉。

商若男哑声叫了一声：

“娘！”

舒芸娘拿起帕子，给女儿擦擦脸，道：

“你做得很好，你一直想保护着娘亲，娘亲都知道！你是娘的乖女儿！但这个事，你护不住娘的，这是我们女子的命！娘以后，就有你们九个！你们，就是娘心中的肉！”

舒芸娘抬眼看看一屋子的大大小小的孩子。小七小小的不太懂娘说的是什么，只是爬到了大姐的腿边去，紧紧的抱着大姐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