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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2 / 3)

河宴也忘记了要避嫌的事,见他在煮普洱,还伸手讨了两杯茶喝。

普洱有些苦,热时还有些茶香味,放凉了就彻底只剩下苦味。

她边吹边喝,一杯喝完,茶底已经烫得她握不住了,只能用瓷碟子垫着,小口地抿。

裴河宴觉得她甚是有趣,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他的心境和离开前不同,以前总要克制,勿听勿看勿动心。如今虽然也要持戒,可起码对她不用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即便心动,菩萨也难再怪罪他了。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偶尔投来的注视,因为投喂而短暂消失的警惕心终于被她捡了回来。

了了抬眼,和他对视了数秒,脑中警铃瞬间拉响:“我先回房间了。”话落,她茶也不喝了,转身就回了屋。

了无刚洗好碗,来茶室讨茶喝。

见了了匆匆忙忙地回了房间,不解道:“小师兄怎么了?”

裴河宴给他斟了杯普洱,淡声道:“踩着自己尾巴了。”

了无:“……”这是什么新鲜热梗吗,他为什么听不懂?

接下来的第二天、第三天,裴河宴做完早课后,都会和了拙一并返回小院,再和了了一起去法界上班。

有裴河宴在,商务车都是随接随送。

了了每天多了半小时的睡懒觉时间,除了上车时总要比了拙快上一步去抢车尾的座位外,几乎没有任何烦恼。

她享受了裴河宴的便利,自然没脸再说什么保持距离的话。

多睡半小时诶,多香啊!

渐渐的,裴河宴也摸索出了其中的规律。

这就和养猫似的,得顺着毛撸,在她耐心告罄前,要先一步拉开一个让她觉得舒适和安全的距离。等她舔完毛梳理好自己,再趁着她放松防备时,喂点符合她口味的小零食,勾得她即便心中抵触,也难以抗拒。

别的都还好说,唯独掌控尺度是最难的。火候欠佳则无法达成目的,火候过大则容易适得其反。

他生怕再出现像佛堂那一日的情景她不由分说,便给他下了判决书。

以她的性格,当事情开始反复纠缠时,她大概率会选择快刀斩乱麻。真到那时,局面就会变得十分棘手。

晃眼,一周过去。

裴河宴在法界的工作交接全部完成,只等着《大慈恩寺》的壁画完工,就能彻底结束优昙法界的工作,回到梵音寺。

被温水炖煮的了了最近因壁画工期接近尾声,无暇顾及其他,至今没发现自己是裴河宴锅里的青蛙。甚至,因他不计前嫌提供便利,她还很是感激。

至于她焦头烂额的原因,还得从壁画原画说起。

《大慈恩寺》的原画风吹雨打数载,即使有画廊挡雨,但长期暴露在外的颜料在时间与外部因素的作用下仍会与当时有很大的差别。

了了在调色上,总是拿捏不好色彩的饱和度。

壁画的颜色并不如传统油画或现代画那样种类繁多,力求色彩绚丽或写实逼真。

她在脚手架上苦恼到眉头都打结时,终于能理解少年时的裴河宴是如何被填补色折磨到气不顺的。

自己创作壁画时,即便这个颜色不能用或不协调,都可以另寻别的色彩替换,反正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可修复和替补,就不能全然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了。

眼看着下班时间已经到了,了了没下脚手架,她让了拙先走,自己留下来再待一会。

壁画最后的补色工作了拙已经帮不上忙了,今天了了调不出颜色,他几乎跟着闲了一整天。听到可以下班,他如蒙大赦,先去停车场告诉小师叔一声。

裴河宴交接工作的这几日,早已经没有具体事务了。按理说,他都不用亲自再来法界的办公区,但最近他仍是每天一早就准时出现,兢兢业业得令法界的工作风气都难得清肃了一回。

不过他也不是整天都在,上午待上个把小时便不见了踪影。等到下班时间,又会准时出现。要不是他自己就是领导,这工作作风,高低得被唾弃一番。

也就只有了拙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小师叔压根不是热爱工作,沉迷雕塑,他是为了接送了了,才顺带着来上上班打打卡的。

搁平常?打电话都未必能联系得上他。

裴河宴坐在车内,翻佛雕艺术协会每季度都会发刊的报纸杂志打发时间。

入会十多年,他杂志一次也没看过。还是最近闲到必须找点事做,才从办公室的角落里把历年的杂志都翻了出来,再按时间倒序一本一本地往回看。

倒不是他自视甚高,不屑翻看,单纯是早年一忙起来就没什么时间。

今年,他难得停了下来。

一是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他花费心思,从俗家弟子彻底还俗,他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除了了了,置办家业,规划未来,这些都是亟需解决的。二是,他的未来带了些看不清猜不明的迷惘,他虽然没有犹豫过他做下的决定,可人生匆匆三十年,一朝改了信仰,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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