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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的巅峰_22 难忘的任务(1 / 3)

牌局就像大姨妈,不到时候是不会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没喝酒的缘故,看着桌上打堆的钱,我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但还能出手。

第二次开局没打多久,他们中间就有人接了个电话之后退了场,倒有人还愿意再上,不过看上去已经没什么激情。其实那时候我就应该明白这是个局,他们喂饱了我,也知道我不会就这样收手,但又不想在我这条已经上网的鱼身上浪费诱饵,人一目光短浅真是可怕。

这轮打完之后,我没有太多悬念地取胜了。第二次交手,感觉好极了,不免被大家说得有些晕晕乎乎,其实让人醉的,除了酒精还有奉承。

把账算下来,输的赢回来了,还赚了四万多元。

第三次交锋,也是最后一次。我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要不然我就不去了。直接快进到高潮部分。

我是庄家,但已经输了很多钱,甚至必要的时候要通杀了。汪总下的是四万元,小白两万元,阿凯也有两万元,加上外面观众下的钱,加起来有小十万元。我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每一个动作,同时和大家讨论着上一局牌的趣味细节。

我将洗好的牌放在桌上,示意汪总切牌,然后开始发牌。小白打趣道:“方哥的发牌,很有周润发的感觉啊。”我的笑容不变,心中却疑惑顿生,刚才出了个底张。他是看出来了,还是在开玩笑?或许这只是一句调侃的话,总之,底张先暂停使用。我接话道:“白哥说笑了,周润发是大家对我外表的误解,其实我有一颗西门庆的心。”众人大笑,好像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我心想,平了你还用得着请周润发?这只能算是个伪高潮,惊鸿一瞥间,我发现,自己好像是被算计了。

得出这个结论是由于上一局的通杀,在收钱的时候,嗅到了一丝不安的气息,从而联想起来好像可疑之处太多了。小白固然有钱,但赔钱有出入的时候丝毫没有平常赌徒那般叫嚷。你钱多我管不了,我赢了,你多少来点吆喝声才符合情理吧?加上之前断断续续可有可无的一些信息,我想自己是在圈套里了。

诸如其他人坐庄,他们不会去计较赔错的钱,账面上的事很不在意,而当我坐庄时,他们就跟卖菜大婶一样絮絮叨叨的。前面两场这种情况不明显,要不然我也不会来参加这场淘汰赛,还有那些观众朋友们似乎很能恰到好处地下注,手势、眼神、话语,这些都算得上是没有痕迹,一旦都联想起来,似乎又都有迹可寻。从开局到现在,不间断地出千,还是感觉回天无力,钱从我这里慢慢流进来,很快从阿凯那边流出去,到了这里我也就不能只当他是输急了。

当下作出一个决定,跟他们拼概率,尽管我这对个词一直都很不屑,却不再出手了。这期间可以用来观察他们的行动,如果对方在动作,将密语解开或许能顺着捞一点,如果是我多疑了,那最好不过。细想不难发现,此地不宜久留。

情况其实也不是很复杂,我只要找到一些证据来证明这是个圈套,或是找一些证据来证明这不是个圈套就行了。事实证明,老千心细是必须的,阅历还是要丰富些的好。

经过一番摸排调查之后,我发现突破点在汪总身上。外围的几个观众与他之间似乎在传递一些微妙的信号。我想先将他的信号解开。解开肢体或语言上的密语是一件非常费时间的事情,得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才行,也可以用些方法去诱导对方,进行试探,能有这么多的时间我还不如先回家生孩子去。

注意力基本集中在这个上面了。自己好管,可有人就不乐意了。阿凯好像按捺不住了,不断向我使眼色,甚至在对话中有些直白地质问我为什么还不出千?

基于我自己的理解,十也到得了八九,不禁出了些汗,纵使手上有神通,却也敌不过万水千山的隔离和众赌徒的齐心协力。

这要是个局,真不知道是看中了我哪点,这些群众演员的水平不得不说在摸索中已经进阶到了路人甲的境界,我也不想了解为什么枪头是指向我。

看起来又是个得跑路的局,直接抽身似乎不妥,到小邦那边也不好交代,于情于理都得找到一个必须离开的借口。而现在要做的是将手里的戒指处理掉,虽然他们好像都没察觉到这个动作,但性质已经发生根本的改变,它不再是一把指向敌人的刀,而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在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之前,他们就已经准备落幕了。小白是我的下家,也是现在的庄家,他很利落地发完了牌。我将牌拿在手里凑点数,打开牌面,我发现是六张牌。斗牛的规矩是四六不开牌,如果我当即说明手里有六张牌,那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了。我心存侥幸将牌凑好点,做好了将牌弹出去的准备。好人太多也误事,明明是合握在手中的牌,却有人当众提醒道,说我的手中抓了六张牌。若我的起式手法是“瞬逝”,也许他们也抓不到现行,但普通的回牌方法是不能瞬间当众处理掉手中多余扑克的。

好了,发展到了这里,就只能即兴发挥。

我理直气壮地冲他大喝:“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手里六张牌了?说话给我规矩点!”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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