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板凳,一点也不像是人生活的地儿。
但是又想到他们的身份,叹了口气,是被无辜牵连的人呐。
将破碎的碗收拾好,打扫干净,留下了一瓶枇杷膏在桌上,还有退烧药,阮清清就出去了。
这是别人的屋子,她还是尽量少呆,再加上眼下的情形,她还是不要给家里添麻烦的好,这要是被人看见了,指定不知道说啥呢。
说一定会给家里带来无妄之灾。
她能做的已经顺手给做了,只希望这个老太太能好好的吧。
只要挺过这一两年,他们就能回去了。
偷吃瓜的小野猪
傍晚,太阳落山了,村里人才出来活动。
妇女老人坐在门前,抱着孩子,土狗在村里跑着耍。
一派田园乡村之风。
“书记,这天都黑了,上哪去啊。”村里年纪最大的李嫂子问了一句,年进八十岁的人了,依旧身手灵活,眼睛有神。
不像一般老人,人老了,眼珠都是混浊的。
“上地里除草去嘞,这是吃过啦?”
“还没吃嘞,孙媳妇儿再煮呢,支书就是勤快,哪里像我屋里这几个,逮到机会,就懒着。”
“这日头凉快了,地里活还没干完,晌午日头大,就没出门。”
“那快去吧,这天一会儿就全黑了。”
“唉,婶子你坐着啊。”阮老头说了一句。
母女俩已经走远了,她们俩刚才就朝着那户人家点点头。
这户人家可不是个事少的人,村里有啥事就数他们家是个大喇叭,只要他们家一知道村里所有人就知道。
所以还是尽量少跟这户人家打交道吧,阮树林也是个话少的人,就让他去应付吧。
“你们娘俩,怎么能抛下我一个人呢,真的是。”阮老头追赶上她们,委屈的嘟囔了一句。
“那户人家多事儿的很,我可不想跟他们打交道。”加上阮清清现在在镇上赚了那么多钱,这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指定不给说啥了。
“唉,我就是那个命苦的人。”阮老头叹了口气。
脏活累活儿全都他包揽下了。
“爹,要不等过阵子,你把村里的职务辞了吧,跟我去镇上,我也给你开工资,保证你天天有烟抽,日日有酒喝,咋样?”
这不比在村里种地强啊,吃苦耐劳的,村里那两个伯伯也不干事儿,这村里有啥事儿,就落在他身上了。
“你这说的,我还挺心动的,但我在村里呆了这么久了,早就习惯了,你这让我上镇上,我不习惯。”他还是喜欢在地里刨食,没事儿溜达溜达。
说实话,他就是害怕自个儿给闺女丢脸了,这大字不识一个,回头碰上啥事儿,他一个大老粗,能干啥啊。
“爹,那我给你留着,你啥时候愿意来就来,哪天在村里待腻了,就去镇上住几天,也享享福。”阮清清哪里不知道阮老头心里咋想的呢。
不得不说,阮清清这话,阮老头听着心里老欢喜了。
“还是我闺女好啊。”阮老头舒坦的喊了一声。
“得不是你闺女好啊,就连我自个儿的闺女都没清丫头这么能干呢。”陈香云有些吃味,这姑娘咋不是自个儿生的呢。
这要是自个儿生的女娃子,她准得拿个大喇叭在村里喊一下她家闺女,这么能干。
不过这话也是说个笑,家财不可外露不是。
“爹,这瓜苗尾巴要是收缩了,就证明熟了,再有就是您拍一拍,听一听声音。”
阮清清突然想到这听西瓜的声音,可能有些的困难,那就教小老头看西瓜吧。
“爹,我还是教你们看花纹把,这西瓜上面不是有一条又一条的花纹嘛,像小猪的尾巴一样,你看这种,这个花的花纹是不是很饱满,不是挤在一块儿的。”
“都撑开了,小娘,就有些像你们怀孕时候肚子上的花纹,都给撑开来了,跟这一样的道理,这里面熟了,就会把表面给撑开来。”
“嗷,这我懂了,看花纹还挺简单的。”
“那丫头,这花纹没撑开,是不是就是没熟啊。”
“对头,小娘会反着来了,真聪明。”阮清清夸奖了一句,让陈香云老开心了。
“小老头,你可要努力学啊,别等下输给我了。”
“我才不会输给你这个婆娘呢,我下地多少年了,丫头多给我讲讲,我就学会了。”
两人对视着,像是要比拼一把一样。
“爹,小娘,接下来教你们拍拍拍。要是这声音是这样的,咚咚咚,听着很生脆,就是还没熟透,不能摘。”
“要是这拍着,声音闷闷的,就是熟瓜,就可以摘了。爹,小娘,你们试着来,试试手。”
“丫头,这瓜就是熟的吧,听着这声就是闷闷的。”
“对,爹你真厉害,才听一次,就懂得挑瓜了。”阮清清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