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offer。
徐新州让她不用着急回复,可曲衷却只笑着说了一句:“徐律师,您再找找别的年轻律师,我这边也多考虑考虑,咱们再联系。”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把他曾经拒绝她的话术,返回来用在了他身上。
简直要被自己帅死,她恨不得找个拉拉队为她刚刚绝佳的反击鼓掌。
等她淡定下来的时候,一看手机,居然已经将近十点了。
十点是没什么,可是,她今晚还约了人啊……
急匆匆赶到酒店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只留了一盏灯。曲衷顺着昏蔼的一点光走到床边,发现翟昰已经睡着了。
每次做完她都累得要死,所以也都比翟昰先一步睡着,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颜。
她忍不住蹲下来,观察起他的五官。之前没觉得他睫毛这么长,鼻梁这么挺,眼角居然还有一颗颜色温淡的泪痣。
要……凑到现在这么近才能看清。
好想亲他一下。曲衷索性也这么做了,悄然地贴了一下他嘴唇,很轻,也很快离开。
迅速洗完澡,她爬到床的另一半。那部分即便她不守时,他也特地为她留出来的空间。她朝着他的方向用气音说了一句“晚安”,便翻过身去开始酝酿睡意。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身边的人紧跟着靠了过来,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她的脊背。隔着一层浴袍,曲衷也能清楚地感知到他胸腔里的跃动。随之降落的,是他温热的鼻息:“你迟到了。”
曲衷的耳朵温度骤升,有种被冰过又迅速回温的奇妙灼烧感。她有些心虚,因为迟到,更因为偷亲:“……我以为你睡着了……”
翟昰咬她耳垂一下:“你动静这么大,谁睡得着。”
动作突然,曲衷敏感地唔了一声,陷在被子里的指尖急剧发白。
然后,翟昰的手撩开她的浴袍,缓慢地从她的后腰移到她小腹,最后停在她胸口,握住了她的软肉,在掌中把玩起来。
曲衷因他的动作开始扭动,伸出手去往他下面摸。
鸡巴好硬。不像是才有的反应,倒像是从她亲他开始,从她进门开始,又或许更早……
翟昰支起一侧身体,哑声下令:“屁股抬起来。”
曲衷听话地配合,随后大腿被他分开,其中一条被抬高,他直接插了进来,在她的小穴里前后抽插。
每一下都能精准定位到她的敏感点,曲衷被他插得越来越湿,双手抓着被子角,难耐地喘个不停。
她的叫床声让翟昰越来越兴奋,呼吸也随着顶弄的加速越来越急促:“这个姿势干你,爽不爽,嗯?”
曲衷没有办法思考,只能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地哼唧:“嗯、嗯……”
没听到准确的回答,翟昰重重地连撞了她好几十下,低喘着再问她:“嗯什么,回答我。”
曲衷受不了,不停地点头:“爽……嗯啊……好爽……要被干死了……”
翟昰不再说话,用尽全力在她的最深处反复摩擦。他身上挂着还没完全脱下的浴袍,做的时候,领口往下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肤色白的原因,甚至可以看到他微微跳动的青筋,以及每一滴从上往下滑落的汗珠。
最后,他在曲衷叫得最大声,夹他夹得最紧的时候缴械,粗吼着射了出来。
性器从穴中抽出后,曲衷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了。任由翟昰将她翻面转过去,他开始吻她。
曲衷很喜欢高潮之后和他接吻,他总是轻轻地含住她唇瓣,用温润的舌头抵开她牙关,不紧不慢地深入,极有耐心的唇齿间满是清新的薄荷味。
在这些时刻,曲衷会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各取所需。
当然,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她沉浸在这些吻里面产生的错觉。
他吻她,就像是在履行一个额外馈赠的、随时可以撤销的附随义务,目的是让这场性事变得完满,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