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打开旁边的抽屉,又重重地合上。
男人用嘴撕开套的样子让曲衷兴奋到牙齿都在打架,她难以自持地握住他的粗长,向它的主人发出了新的要约:“插进来……”
翟昰一个深入,瞬间撑满了她的甬道。
“嗯……”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喘了起来。
“曲律师,你的逼好紧,夹得我好舒服……”翟昰挺着腰发出直白的喟叹,与地铁上那个克己守礼的乘客,接待室里不怒自威的公诉人,判若两人。
所有的清规戒律在这一晚被打破,像久旱逢甘霖,申城飘大雪。曲衷在他身下被肏得尖叫连连,他就俯身含住她的唇,封住她所有的嘤咛。
他们一如毫和墨,书写着磅礴的篇章;又似琴和弦,奏出激昂的乐曲。最后,曲衷在一种近乎失重的眩晕里颤抖了好久,他又何尝不是。
等曲衷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终于找回一点力气时,她翁声问他,嗓音有不可思议的娇甜:“你名字第二个字怎么读啊?”
“shi,”翟昰要被她气笑了,他惩戒地掐了一下她的腰,“你连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就跟人上床?”
呵,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曲衷抬手掐住他下巴,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是就知道了个我的名字就和我上床了?”
谁比谁高贵啊。
妈的,翟昰看清了,这女的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嘴硬的结果就是,翟昰又开始干她。这一晚上几乎把能想到的姿势试了个遍,曲衷已经记不清被插到强制高潮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