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旭日负手而立:“大概是有人想要将我困于这皇宫之内吧。”
永夜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你既然都知道,又为何偏偏还要一步步地走入这个漩涡”
“永夜其实,我的存在本就是个错误,不是么?”
这份浓浓的自嘲和入骨的寂寥,仿佛让那耀眼的万丈金光都减了温度,失了颜色。
永夜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萧瑟所侵染,原本挺立的身躯忽然受了重压般,弯了下去,一阵压抑不住的轻咳回荡在这略显空寂的室内。
风寂忙回身扶着他,摇头轻叹:“你”然而,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便再无下文。
永夜深吸一口气,止了咳,挣开了风寂的搀扶,站直了身子:
“所以,南疆你不打算再回去了是么?你以为你的人在这儿,就真的能令皇上安心了么?亦或者,你本就是抱着一死之念的?难道你是想让皇上担了这杀兄的恶名么?”
这一连串的质问出自一个向来少言寡语,情不外露的人口中,其分量似重逾千斤,将风寂的温润淡然压成了苍凉苦涩:
“永夜,我不会做任何对苍寒不利的事。这一点,你竟已不再相信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