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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汤书记关心,只要想干点事,怎么会没有困难呢,但我还能应付。你需要彻底放松下来,什么恩恩怨怨都放下,心静了才能有助于你康复。”
他拒绝得很干脆。
汤维汉却半天才反应过来。
人家不领情,以汤维汉的身份,总不能舔着脸非要争。
因此汤维汉也只能点头作罢。
秦云东陪他聊了一会儿,说是要赶到槐荫市检查国企改革的工作,于是起身告辞离开病房。
汤维汉的老伴对秦云东的儒雅气度赞不绝口,同时他也很纳闷。
“你马上就要退了,除了你的秘书黄江涛,其他人都不来了。秦云东怎么会对你这么好,难道他还能指望你东山再起?”
“你不懂,有人通过下注攀附权贵站队,希望能飞黄腾达。但秦云东不是那样的人,他用不着搞这一套。”
汤维汉闭上眼睛,轻轻捶着自己的额头。
“秦云东不是没啥背景吗,他不靠上级赏识怎么可能得到晋升机会呢?”
老伴非常惊奇,几乎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秦云东出身布衣,的确没啥背景,但刘备也是草根,就算织席贩履,可就是不做曹操和袁绍的小弟,虽然辛苦却也开创了自己的事业。人各有天命,秦云东用不着攀附谁,他自带大佬气场,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本事开天地见众生。”
汤维汉说着,忽然睁开眼。
他刚才只是随口回答老伴的问题,没想到却惊住了他自己。
秦云东凭一己之力顶住了他和鲍乾清的重重压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难道秦云东真的是天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