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妇伸出嫩藕似的手臂顺手在桌子上捞住了没喝完的醒酒器握在手中。
用半醉迷人的音调说道:“嗯,我们上去继续喝,在床上喝……”
她甚少喝酒。
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都限制她喝酒,今儿高兴,他也就由着她一回,结果小丫头真不经事儿,喝几口就醉。
上了楼,缓缓的将她放在床上,接过她手中的醒酒器,里面还有大半瓶红酒,他将醒酒器放在床头柜上。
起身去给她拿睡衣。
她一个起身抱住了他的后腰身:“我要穿那件,就是你给我买的那件冰丝的,只盖住一点点小臀臀的情趣睡衣。”
他是给她买了这样一件睡衣,但她平时很少穿,一直一来她最爱穿他的衬衫。
男人将自己的西装退却,又给她换上那款超短冰丝睡裙,在看她,更有一种退却羞涩转而成熟的女人味儿。
然而,小姑娘又是那么年轻。
蓬乱的短发给人一种俏皮的感觉。
俏皮性感又成熟的小女人,抬起滑嫩犹如牛奶般的大长腿抚了一下他:“老公……”
男人的喉结毫不抑制的滚了几下。
正要上前抱住她,却被她一个抢先将他扑在了床上。
伏在他身上,她一手戳着他的薄唇,一手握住红酒器喝了一口,女孩缓缓的小唇贴进了他。
男人:“……”
唇不自知的开启了。
丝滑微凉的红酒带着她的温度顺着食道一路下滑。
红酒虽凉。
然而,他整个人却热度高涨。
男人双臂劲健的肌肉都紧绷着,他双手在裙下掐住她小腰的手,也禁不住收紧了再收紧。
然后一个反身,男人将女孩控制在了身下,整个人带着刚喝下的酒味儿,向她俯冲而来。
这一夜,自是和每一次都是不一样的感受。
翌日醒来,男人惯例要去公司。
她甚是舍不得。
临该起床了还双臂圈住他的腰腹又温存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给他找了从里到外的衣服,贤惠小主妇一般的为他穿上。
男人抚摸着她的乱发心疼她:“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你也没睡好,再去睡个回笼觉,我让李嫂给你把饭菜热好?”
“不,我要和你一起吃早饭。”她摇头,又甜又花痴的看着他笑。
“好。”
拽着他的胳膊下楼的时候,他们听到门铃声。
“谁呀?”她奇怪的看着他?
小阎吗?
不太可能,小阎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司机,每日在来接boss去上班时,别墅的门如果没打开小阎是不会敲门的。
他只会坐在车里等。
“来了来了。”李嫂小跑着去开门。
进来的是谭以曾。
这个时候蓝忆荞和谭韶川也刚刚下楼。
谭韶川一身西装笔挺,蓝忆荞衣着随意,头发没梳理,一脸素净慵懒甜甜小模样附在谭韶川的身边。
让人一看就浮想联翩……
看到谭以曾,蓝忆荞低垂了头,咬着自己的唇。
“哎。”谭以曾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她太乖。
乖得让人心疼。
她要是任性,撒娇,傲娇,不讲理,不通情理,任何一种,谭以曾都不会是现在这样这么难办。
可谭以曾偏偏就是心疼她。
“老谭总……您吃早饭了吗?”隔了一会儿,蓝忆荞还是抬起头来认真的问道。
“吃过了。”谭以曾说道。
正想对她说什么,蓝忆荞已经先开口了:“那……我,我上去换件衣服,等一会再下来。”
谭以曾不轻易来‘汀兰首府’。
一旦来,肯定有事儿。
蓝忆荞不想做那个碍眼的人,她蹬蹬蹬的跑上楼,声音很大,父子俩都听得见她已经上楼了,而且还有关门声。
然而,她又光着脚丫子轻手轻脚的下来了,坐在楼梯的拐角处。
侧耳倾听。
她觉得自己真坏。
可她每每劝说了自己很久很久要做个好人,然而一到关键时刻,她就管不住自己。
她的耳朵很尖,父子两的谈话她听的很清楚。
“虽然我和你大妈同床共枕,可到现在我也没跟你大妈透露半个字儿,可你大妈跟着我风风雨雨了四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且也给谭家留下了子孙后代吧?”老谭总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苍老和无奈。
“爸,您觉得我要不是因为顾及这一点,我会和大妈兜这么大一个圈子么?”谭韶川的声音平淡平稳。
停顿了了几秒。
谭韶川的嗓音低沉幽冷:“您不会老来无伴。”
这句话虽然给谭以曾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但,也是给谭以曾吃了个定心丸。
这就是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