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大家都是慕强,有钱慕有钱,有颜慕有钱,如果有人什么都有还有事业,那肯定更慕这种。”
“就像古董和现代花瓶,还是更多人喜欢有价值的古董吧。”
……
不久,陆慎非到了。
西服、领带,袖扣、香水,帅出公司同事曾经见识过的新高度。
同事群——
【陆总今天……!?】
【对这个版权重视到这种程度?】
【不对吧,只是因为在意版权?】
【因为前任?】
【前任之前也在,陆总虽然喷了香,也没这样吧。】
【号外!号外!重大发现!换了香水!】
【!】
【香水都换了,这是……?】
【排除法,不是为了你们不是为了我,不是前任,那就剩下费总、朱总、叙幕,费总不可能,朱总不可能,那不就剩下……叙幕?】
【或者等会儿签完了,晚上要去约会?】
【不能吧,签完还不得和剑虹那边吃个饭。】
【是因为叙幕吧?听说他是剑虹五剑里长得最帅的,还特年轻。】
【完了,我开始脑补旧爱新人三角恋情了。】
【前任不是对手。】
【前任不太行啊。】
【前任搞不过叙幕吧?】
事实是,前任在会议室见到了姗姗来迟的陆慎非。
正确来说,是先闻到了香,嗅了嗅鼻子,抬头。
陆慎非进来,以全新的面貌、装束,看得从煦微微一愣。
愣完了,他意识到什么,站起来,迎面看着陆慎非。
陆慎非走近,伸手,从煦亦伸手。
在会议室其他同事的注视中,在只有他们两人心知肚明的默契里。
这一刻,没有婚变,没有过往曾经,只有等待他们的未来。
陆慎非:“叙老师。”
从煦:“陆总。”
握完手,效率奇高地挪到桌边。
一式两份的影视合同摆在桌面上。
一边摆着一只签字笔,一边是鹿橙的公章。
陆慎非连坐都不用,拿起已经沾红的公章,按在了合同页末尾的甲方上。
从煦也同样没坐,略微躬身,起笔在乙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两边交换,按章、签名。
如此,简简单单,尘埃落定。
惊掉了会议室里站着的一众同事的下巴。
陆慎非把签好的合同摆在桌上,转身看从煦,不再是无言的沉默,只有主动的认真:“叙老师赏光,晚上一起喝个庆功酒。”
从煦拿着他需要带走的合同,回过头,淡笑:“陆总客气了,应该的。”
围观群众:“!!!”
惊天大瓜!
惊天大瓜!!!
前任就是叙幕!
叙幕就是从总!
版权合同磨了这么久, 又是谈价格又是利润分账,到头来人作家大佬就在身边!
什么花瓶、什么不上班没老公只有钱。
人家是只有钱吗?
人家是除了钱,还有才华和逼格!
——鹿橙的老员工谁不知道, 当初《常欢喜》拿不下来,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买走, 就是因为公司支不出那么高的版权费。
——再看看最近正火的那部蒸汽朋克宫斗剧, 这么多年一个又一个ip。
“叙幕”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爆、爆、爆。
爆款的爆!火爆的爆!
眼热到流泪的爆!
所以陆总到底是怎么做到叙幕就在身边,这几年还一个版权都签不下来的?
你们夫夫的婚内感情到底有多差?!
但就算差陆总你也哄着惯着宠着啊!叙幕的版权它不香吗?
作什么死要离婚?
离了才买到版权?
离婚……?????
反应过来的部分项目组同僚, 只恨不能当场按着他们老板的头去和叙大佬复婚。
开什么玩笑?
男人要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担当好吗?
既然都结婚了, 当然要始终如一。
生是叙幕的人, 死做叙幕的鬼!
永生永世守着叙幕和叙幕的小说版权!
而等消息传到差点就要“联姻”的费鹏程和朱候耳里——
费鹏程:?
朱候:!
于是当晚的庆功酒, 落在鹿橙众同僚眼里,赫然就是一桌鹤顶红。
谁敢去参合老板的爱恨情仇?
陆慎非也大方, 版权签完, 就放人下班了,一群吃了惊天大瓜的同事溜得比球快。
只有费鹏程, 消化着从煦就是叙幕的真相,剩着一口气, 瘫